不少朝中官員皆在此地,都紛紛點頭。
“既如此,嚴乃心偷盜朕的令牌,擅自抓捕皇室中人,動用私刑,甚至讓其與野狼同籠廝殺,辱沒皇族,罪該萬死!”
傅景寒語氣冷冽,帶著殺氣。
話音剛落,便有一男子衝了過來,撲倒在地,“皇上!嚴小姐隻是一時鬼迷心竅,雖性情嬌蠻了些,但絕沒有辱沒皇族的惡意啊!”
“而且她也被野狼撕咬一口,命在旦夕,也算是受到了懲罰!求皇上開恩,從輕處置!”
皇上疑惑的看了一眼此人,“你是誰?”
“回稟皇上,草民莫謙......是嚴小姐的伴讀!”
皇上聞言,語氣不滿,“一個伴讀,也敢衝到朕麵前求情?”
“此次嚴乃心犯下如此大過,就是嚴太師在朕麵前,也休想求情!”
皇帝態度堅決。
他被嚴家拿捏打壓,如今好不容易拿住了嚴家的把柄,他怎能不威風一番。
但莫謙為了嚴乃心的性命,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冒死頂撞。
急切道:“皇上,嚴小姐所為也是情有可原啊!”
“如果不是王妃涉嫌謀害五皇子,嚴小姐怎會偷盜皇上的令牌,動用私刑!”
“嚴小姐知書識禮,也知道自己是未來的皇後,明白自己身上的重任,才會抓了王妃,審問真相!”
“若非說有錯,那就錯在她不該讓王妃與野狼同籠,戲於殿前!”
“此事她也受到了懲罰,就請皇上開恩!”
莫謙義正言辭的說著,重重的朝皇上磕頭求情。
偷盜皇上的令牌已是死罪,卻還能被莫謙以這樣的借口抹平罪責。
這嚴家的人,從上到下都膽大包天!
洛清淵輕嗤一聲:“五皇子已醒,我有沒有害他,自有五皇子說話,輪得到你來扣我罪名?”
“倒是我昨日被動用私刑時,聽見了嚴乃心說,她故意囂張跋扈,故意犯下大錯,目的,就是為了不當這個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