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跟洛清淵說:“要不,我陪你去客棧吧,我們姐妹也好敘敘舊。”
這話讓洛清淵火冒三丈,怒瞪著陳萱宜,“我來你們範家是給你們麵子!你去問問範老夫人要不要趕我去客棧?”
“誰稀罕住你這破地,真看得起自己,要不是為了琅琅,我片刻都不想在這兒待!”
陳萱宜聽見這話,頓時臉色鐵青,氣得不行。
傅塵寰對洛清淵說:“既如此,那本王先去客棧,你與洛琅琅續完舊再來便是。”
聽見這裡,陳萱宜連忙說:“來人,快帶王爺他們去客棧!”
這些大麻煩,最好別住她家!
傅塵寰一記冷冽的眼神看了過來,讓陳萱宜心頭咯噔一下。
“不必了。”
“這點錢本王還出得起。”
說完便轉身走了。
蕭疏臨走時也冷冷的看了陳萱宜一眼,“誰稀罕住你這破地方,羞辱誰呢!”
就連皇上都不敢對王爺這個態度,這個陳萱宜真是愚蠢至極。
連續被嗆了兩次,心裡氣得不行。
洛清淵也拉著洛琅琅離開了。
一路彎彎繞繞,才來到了洛琅琅住的院子,又偏僻又小。
屋子裡更是十分簡陋。
洛清淵捏緊了拳頭,“你就住這種地方?”
“範山和敢這樣對你?!”
洛琅琅拉著她坐下,給她倒茶,說:“是我自己要住這兒來的,這兒清淨。”
“我不想看見他們,所以躲在這兒的。”
洛清淵看著此刻憔悴的洛琅琅,從她的眉眼裡看不出半點高興,也不見當初半點風采。
渾身的氣息也沒有半點好運,整個人都給洛清淵一種衰頹之勢。
就像是一朵將要枯死的花朵。
脆弱又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