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冷江南臉色一變,“真的沒有其他止疼的辦法了嗎?”
“他在離恨島十幾年,吃得了旁人吃不得的苦,習武之人傷筋動骨也從來沒喊過疼,這傷,為何能嚴重至此?”
大夫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這也是我所困惑的地方,老夫行醫幾十年,比這嚴重的外傷也見過,但還沒見過用上全部止疼藥,還能疼得這樣死去活來的。”
“若是痛感減輕,習武之人的身體好,治療外傷能恢複的很快,但他這情況......”
“老夫也無能為力,隻能聽天由命了。”
大夫歎了口氣。
“有勞大夫了。”冷江南心情沉重。
大夫離開之後,江如問道:“他的情況似乎比預想的嚴重很多。”
“我再去多請幾個有名的大夫來看看。”
冷江南神色凝重的搖搖頭,“薄昭並不是個會怕疼的人,他方才卻疼到求我殺了他。”
“這不是普通的外傷,這傷勢帶來的疼痛,讓人生不如死。”
“我想應該是試藥造成的。”
“請再多大夫恐怕也是無用。”
聞言,江如也不禁蹙眉,“若是這樣,隻能去審問高玉堰了。”
“不過傅太師審問過,他什麼都不肯說。”
“我去找傅太師說說情況,看能不能把收繳到的藥拿來研究研究。”
冷江南點點頭,“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你的傷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有點餓。”江如睡了兩天,兩天沒有進食,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那我們先去吃飯吧,吃飽了再去找傅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