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通緝的那個姑娘名叫池棠,年紀倒也不大,剛剛二十出頭。”
“兩年前,她爸爸在一棟起火的房子裡救了一個人,結果自己沒能出來。”
“本以為這該是一件見義勇為的事情吧,誰知道被救的人反口誣陷她爸爸衝進去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趁亂偷他家的寶貝。”
“之後那人就一直以這個借口大鬨著要索賠,可沒有證據的事情,怎麼能紅口白牙憑空捏造呢?那姑娘不服氣啊,就把這事兒鬨大了。”
“誰知負責審理的監察者拍板定案,給那人撐腰,判池家要賠償對方丟失物品的損失。”
“後來不知怎麼,那姑娘臉也毀了。”
“本來吧,遇到這些事兒其實也好好的,糟心歸糟心,沒到真正要動刀的那一步。”
“直到前段時間,她弟弟丟了。”
夜色黑沉,晚風靜止。
“哎,而且我聽說啊,在那姑娘的弟弟失蹤後,那個臭不要臉的男人還特意登門去送禮。就是那天,那姑娘因為捅死了對方被守衛隊通緝了。”
興許是許久沒有得到黎笙回應,吳媽問了句:“小姐,你在聽嗎?”
“嗯。”黎笙抬頭看了眼夜空,回道:“吳媽,車沒油了,我晚點回去。”
“哦哦好,小姐你注意安全就是了。”
“嗯。”
掛斷電話後,黎笙猛地調轉方向盤,朝著剛剛來的路疾馳而去。
隻見原先還能正常行駛的路口,這會兒被交通管製封地嚴嚴實實,路口全都是路障,沒辦法再往前開。
黎笙停車掛擋熄燈,然後扯了條黑色圍巾遮住臉。
沒有人知道,夜色遮掩之下,一道纖細的身影飛簷走壁,在樓與樓棟之間靈活遊走,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