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還是之前可愛一點啊。
沈休辭挑挑眉朝著黎笙靠近,嘴角揚起的笑意促狹又曖昧。
“小沒良心的,剛好一點就不要我抱了?不黏著我撒嬌不鬆手了?也不用我幫你洗澡換衣服了?”
“......”
不論是哪一句,都讓黎笙想裝死。
她現在的精神沒有問題。
但在這之前,在被那符文帶來的催眠效果和幻聽攪得不堪重負的時候,她精神崩潰自暴自棄,整個人就像是掉線了一樣。
那段時間她的行為舉止就和三歲小孩兒差不多,幼稚且傻白甜。
在這段‘癡傻’的過程中,她無論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其實都是有意識的,隻是完全控製不住也拉不回來。
說的直白點就是,在精神極度崩潰的時候,她的潛意識默許自己做出放飛自我的行為,試圖從這段暫時的癡傻中感受到一絲絲的放鬆。
要不然的話她早就瘋了。
至於她對沈休辭做了什麼說了什麼,甚至昨天晚上她捂著沈休辭的眼睛親他的那一幕......
她全都記得。
但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打死都不認!
黎笙麵不改色決定裝傻到底:“我那是病人,人都傻了精神也不正常,做的事情都處於一個無意識的狀態中。”
沈休辭似笑非笑:“所以呢?”
“所以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不記得。”
“原來是這樣......”
沈休辭若有所思。
就在黎笙鎮定從容的以為這個話題就這樣岔過去時,眼前的視線突然一暗,男人那乾燥粗糲帶著幾分薄繭的手心覆上了她的眼睛,緊接著一抹微涼的觸感印在她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