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麵無表情。
沈休辭微笑著,卻沒有絲毫要鬆開老頭的意思,相反,他嘴角邊帶著殘忍涼薄的笑,然後一點點的用力,再用力。
所有人耳邊都傳來一道清晰的,清脆的,骨頭被捏碎的聲音。
沈休辭從容不迫,優雅淡然的開口:“誰都沒有教育我媳婦兒的資格。”
老頭連慘叫都發不出來,直接疼到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沈望春父子倆的眼睛瞬間瞪大,他們壓根沒想到沈休辭會做得這麼絕。
就連黎笙也有些驚訝。
他這是......在給她出氣麼。
就在黎笙愣神期間,沈休辭低下頭,像是臟了手一樣,接過紀開誠遞來的帕子,一點點擦拭著自己的手。
這個動作由他做來依舊賞心悅目,從容優雅,驕矜金貴。
隻不過他身上的戾氣半分不減,就像是一尊喜怒無常的殺神,生殺予奪,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在擦乾淨手後,沈休辭將那帕子隨意丟在了地上,恰恰好蓋住了沈望春的臉。
沈望春嚇得一個哆嗦,差點以為這是要他命的前兆,忙不迭將帕子從臉上扯下來。
沈休辭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轉過身,他牽起黎笙的手離開。
黎笙一路往前走,期間回了一次頭,發現紀開誠沒有跟上來,不由地問道:“紀開誠去哪兒了?他不來開車嗎?”
沈休辭慢條斯理的回應:“他去做一些該做的事情。”
什麼是該做的事情?
黎笙不解,但下一秒她立刻反應過來,問道:“你該不會是對沈望春動了殺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