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嬸訕訕笑著,神色慌張,一臉心虛。
沈休辭眸光慵懶,漫不經心,“看樣子,上次處理了一個傭人的前車之鑒還不夠深刻。”
晚風微涼,眼前的沈休辭滿身低氣壓,這番話不輕不重,卻像是敲在所有人的神經上。
一眾傭人噤若寒蟬,嚇得瑟瑟發抖。
不怕五爺發怒,就怕他發怒時仍舊帶著笑,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趙嬸哆嗦了一下,嚇得立刻求饒,“五爺!五爺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沈休辭往邊上掃了一眼。
紀開誠立刻走上前,恭敬頷首,“五爺。”
沈休辭慢條斯理,輕飄飄道,“把院子裡不乾淨的人都給我處理了,往後再有敢明裡暗裡詆毀少夫人的,打斷手腳,丟去喂狼。”
“是!”
在一眾求饒哀嚎聲中,沈休辭不疾不徐走出了彆墅。
兩邊隻隔了一道院牆,有什麼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黎園牆角下,寶珠抱著小鷹仔豎起耳朵偷聽。
直到沈休辭出現在黎園門口,寶珠扛著小鷹仔一溜煙就跑了。
黎笙正要進門,卻被沈休辭叫住。
“吱吱。”
低沉磁性的嗓音,如濃烈的酒,循著風吹來,格外醉人。
黎笙不得不停下腳步,“五爺有事?”
沈休辭低歎一聲,緩緩開口,“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五爺言重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黎笙沒有回頭,丟下這句話就準備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