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本以為是她上次說的不夠清楚，所以這次當著沈休辭的麵跟老夫人坦白，老夫人總能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事實上，老夫人信是信了，隻是仍舊堅持了一點。
“你們小倆口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但阿黎啊，隻要你還願意喊我一聲奶奶，那就隔三差五，或者十天半個月的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好不好？”
拋開其他的不談，老夫人是真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孫女兒來疼。
黎笙輕輕點了點頭，“好的，奶奶。”
又坐了一小會兒，時間不早了，黎笙起身告辭。
沈休辭也站起來道，“奶奶，那我們走了。”
“好。”
老夫人笑嗬嗬應了一聲，見黎笙已經出了門，於是掄起拐杖往沈休辭背上輕輕敲了一下，沒好氣道，“自己媳婦兒都哄不好，丟人不？”
沈休辭也確實有種挫敗感。
但其中緣由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
“奶奶，您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沈休辭丟下這句話，轉身出了門。
從老宅回黎園的路上，黎笙看著車窗外沒說話。
二十分鐘後，車停了下來。
黎笙打開車門準備下車，手腕卻被沈休辭輕輕攥住。
“吱吱，給我點時間，我會查明幕後黑手，給你一個交代。”
黎笙動作微頓，隨後掙出了自己的手，“知道了。”
她姑且信他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