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怒目而視,“那又怎麼樣,當我一時瘋了行不行?再說了,今天在賽場上我們才吵一架呢,現在說這些,我看你也瘋得不輕!”
“對不起。”沈休辭柔著聲道,“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置身險處,不該不信你。”
“聽五爺這話的意思,是查出我那賽車確實有問題,所以想來還我一個清白了?”黎笙皮笑肉不笑。
沈休辭從善如流地點頭,“是,順便來向沈太太負荊請罪。”
黎笙更關心的是前一個問題,問道,“那個在賽車上動手腳的人是誰?蘇栩栩是嗎?”
“嗯。”沈休辭簡略地說了一遍過程,討好道,“是我的錯,我不該一時意氣用事讓你賽車,更不該對蘇栩栩那個人心慈手軟。”
“那你把她趕出去了?不顧念人家曾經對你的救命之恩啊?”黎笙挑眉。
沈休辭搖了搖頭,語氣比之前更認真,帶著克製的殺氣,“她動了我的底線,哪怕十條命也不夠償還。隻是把她趕出去,我已經夠手軟了。”
黎笙聽著,嘴上不想承認,但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舒坦的。
當然了,隻是一點點。
黎笙伸出手,麵無表情地問,“不是說負荊請罪嗎?荊條呢?該不會就是那一場場的煙花吧?”
這話的意思就已經代表原諒了。
沈休辭低笑一聲,回道,“不是。沈太太,商量一下,挨打什麼的能不能換個沒人的地方?”
聽到這話,黎笙下意識抬起頭,就瞥見樓上窗口處,寶珠捧著臉看得津津有味。
另一頭的牆角處,紀開誠縮回腦袋,但縮得不夠及時還是被她發現了!
好家夥!
這一個兩個都躲在暗處偷窺呢!
那剛剛沈休辭親她的那一幕,他們也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