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機會難得，這一次，她不僅要拿下頭功揚名立萬，更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機會，讓黎笙永遠留在那個山穀！
在孟凡帶著人走後，孟弘義收回視線回到彆墅裡，結果剛一進門就被黑暗中的一道人影嚇了大跳。
沒有開燈的玄關處，程錦書麵無表情的站在那兒，她一身黑裙，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乍一看就跟個幽魂似的。
孟弘義回過神後勃然大怒，衝上前就是一巴掌，“大半夜不滾回房間，站在這裡裝神弄鬼做什麼？”
很響亮的一巴掌，打得程錦書半邊臉高高腫起，那鮮紅的巴掌印無比清晰。
程錦書一動不動，隻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孟弘義。
孟弘義原本還想動手，可到底是嫌晦氣，徑直撞開程錦書往裡走，“我不跟你這個瘋婆子一般見識。”
瘋婆子。
嗬嗬嗬。
程錦書咧開嘴，似笑似哭的聲音從她喉嚨裡傳出來，粗糲又沙啞，難聽的像是拿砂紙在摩擦。
沒錯。
她就是個瘋婆子。
從她女兒被丟棄、從她被孟弘義差一點活活掐死、從她被毒成啞巴送進療養院關了十幾年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變成了瘋子。
一個一心隻想報仇的瘋子。
程錦書站在黑暗裡，死死盯著孟弘義的背影，眼神麻木，輕輕張了張嘴：總有一天，我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