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鳳眠眼尾猩紅,一字一句,“把我的人放下!”
“嗬。”
沈休辭掃了蘇鳳眠一眼,隨後看向黎笙,淡淡然道:
“她並不屬於誰。”
“如果非要說的話,她隻屬於她自己,而不是誰的附屬品。”
“任何人都沒有任何資格將她囚在身邊。更何況是以這種不擇手段的方式。”
沈休辭淡淡然說完,隨後將手伸到黎笙麵前,問道,“要跟我回家嗎?沈太太。”
前一句是在詢問黎笙,後一句沈太太,擺明了就是在刺激蘇鳳眠。
婚禮又怎麼了,他有證,而且是結婚證!
蘇鳳眠目眥欲裂,極度的憤怒下,他的傷口都在隱隱作痛,怪不得黎笙剛剛叮囑他,說讓他記得按時換藥。
他以為是關心,還傻傻開心了一瞬。
沒想到,她是在訣彆。
蘇鳳眠心口抽疼,他近乎祈求地看向黎笙,啞聲喚道,“吱吱,彆走,彆走......”
黎笙閉了閉眼,她沒有抓住沈休辭的手,隻是說了句,“我們走吧。”
這已經是她的回答。
蘇鳳眠哀求著,“吱吱,彆走,求你......”
黎笙通過聲音將臉迎向蘇鳳眠所在的方向,語氣平靜,緩緩道,“蘇鳳眠,彆執著了。”
“有些事情和方向,如果一開始就是錯的,那永遠都看不到希望。”
“放手吧。”
黎笙說完,將頭紗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