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樣的，一言不合就花錢買凶殺人！
眼裡可還有一點點王法？
守衛越想越來氣，懟道，“真以為你們劉家有點錢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坦白，除了這件事以外，還有沒有其他齷齪事！”
可不論守衛怎麼審訊，劉青山都隻有這一個說辭，咬死不改口。
守衛隻能將這份審訊記錄遞到顧雲洲的辦公桌上。
顧雲洲隨手翻了幾頁，眉頭微微皺起，說道，“讓那幾個打手去認認人。”
“是！”
守衛立刻照辦。
買凶的轉賬交易是線上完成，雖說是劉霏芸的賬戶轉出去的錢，但除了電話以外，她並沒有和那些打手見過麵。
因此打手認人的時候，也隻能通過聲音指證劉霏芸。
“是她，就是她花錢雇傭的我們，當時談好的價格是五百萬，她隻給了我們一半的定金，另外一半說是事成之後才給！”
麵對這樣的指認，劉霏芸顯然有些慌，這些事確確實實是她做的，但她絕不能承認！
劉霏芸拚命搖頭，“不是我，我沒有指使你們任何人！”
“沒有指使，那剛才那通電話是怎麼回事？”審訊室裡，顧雲洲麵無表情地開口，一雙漆黑銳利的眼眸像是能將人看穿。
劉霏芸眼神閃躲，“我、我沒有做這些。剛剛那通電話，是我爸讓我打的，所以我才......”
“你的意思是，你爸買凶殺人，這件事你從一開始就知情？”顧雲洲言辭犀利。
劉霏芸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