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休辭連聲發笑，忍不住揉了揉黎笙的頭發，笑吟吟道，“被你發現了呢。”
黎笙挑了挑眉，隻當沈休辭是順著她的話在玩笑，也沒當真。
但她不知道的是，沈休辭所有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年他初見她的時候，少女獵獵作響的衣角被風吹起，如瀑布般的長發高高束起。
回頭那一刹那，少女眉眼清冷，帶著睥睨萬物的氣場。就隻是她回眸的那一眼，他從此記在心裡，一眼萬年。
那時候是心動嗎？倒也未必，更多的是欣賞。
直到聽聞古都那位女戰神通敵被剿殺的消息後，當時正在國外養病的沈休辭回來了，結果在醫院門口恰好撞見了黎笙。
隻那一眼，他就可以確定，眼前的黎笙就是原本已經死去的女戰神黎笙。
從那之後，他不知不覺會關注黎笙的消息，看她受人欺負，他忍不住出頭。看她被人羞辱退婚，他高調求娶。
心早就不知不覺深陷。
見沈休辭大大方方承認了，黎笙彎起眼睛，可在想到什麼的時候，她忍不住吐槽了句，“倒也未必吧，我可記得五爺心心念念要找的人，是蘇栩栩呢......”
整個遙洲城的人都知道，蘇栩栩可是沈休辭心頭的白月光。
據說沈休辭年少時遇見蘇栩栩，還許下了個什麼承諾，就為了這一句承諾，沈休辭足足找了蘇栩栩多年！
嘖嘖。
這其中的份量難道還用說嗎？
黎笙撇撇嘴，語調不知不覺有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酸澀，縱然她掩飾的很好，可還是被沈休辭捕捉到了。
沈休辭眼底的笑意更濃，問道，“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