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那我倒是有幾句話想和你單獨聊聊。”
黎笙轉過頭看向裴虎和其他部下，說道，“你們先去靶場。”
裴虎和猴子等人立刻應聲，“是，老大。”
烈焰軍舊部從來就聽黎笙一個人的命令。
跟隨王威勝那是因為彆無選擇，再加上王威勝也是烈焰軍出身，彼此都是兄弟，關係自然鐵，也自然親近。但若是論服從，在他們心裡，烈焰軍永遠隻有黎笙一個老大！
這點毋庸置疑，也永遠不會改變！
在黎笙說出這句話後，一眾烈焰軍舊部立刻揚聲應道，“是，老大！”
於是他們浩浩蕩蕩去了靶場，練習也好，和裴虎他們重逢聊天也好，總之氣氛極其融洽，更沒有人會朝著黎笙和王威勝那邊探聽。
黎笙在靶場外圍的台階上就地而坐，王威勝猶豫了一下，最後也跟著坐在了一旁。
“大小姐要跟我說什麼？”
王威勝一口一個大小姐，仿佛隻要黎笙的身份是這層古都黎家大小姐，就不再是女戰神黎笙，更不是他跟隨了幾年的老大。
那些過往仿佛可以輕易撇清。
刻意又可笑。
黎笙怎麼會聽不出來呢，她隻是覺得有些好笑罷了，淡淡然問道，“王威勝，我記得你跟了我兩年。這兩年的時間不多，我也儘心儘力給了你們每一個人出頭的機會，可是你......為什麼要出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