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叔低著頭，興許是想到當年那件事，他臉上閃過一絲悲痛，說道，“大小姐，聽我勸一句，這件事不要再查了。要是老爺和老夫人泉下有知，也一定不會希望你繼續查下去......”
“為什麼？”
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說法，黎笙微微一愣，隻覺得無法 理解。
這是兩條人命，不是輕飄飄一句話就能打發的小打小鬨。
讓她放棄調查當年這件事，怎麼可能？
黎笙看不見常叔臉上的表情，隻能聽見常叔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隱隱的悲傷和克製，低歎道，“大小姐，彆問了，繼續追查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的......”
“嗬。”黎笙嘴角一勾，笑意有些冷，“如果我非要查呢？”
常叔不敢吭聲。
黎笙自顧自道，“我要查的事情，誰也攔不了我。常叔你既然說是看著我長大的，那自然應該知道我的性格脾氣。”
常叔渾濁的眼珠子動了動，顯然有些動搖和猶豫。
黎笙敏銳地察覺到了常叔的欲言又止，問道，“常叔，你是不是有什麼顧慮？還是說......這件事有誰封了你的口，讓你不能說話？”
沉默好半晌後，常叔像是妥協了，微微歎了口氣，回道，“是。”
被猜對了！
黎笙心中一緊，追問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