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這人的用心，到底是為了什麼？
黎笙想不通這點，隻能看向常叔，用詢問不解的眼神，問道，“常叔，你能回答我嗎？”
常叔無奈苦笑，“我就知道，什麼都騙不過大小姐。是的，當初現場的第三具屍體是我安排的，但......這也是老夫人的安排。老夫人在推我下車之前交代了我幾句話。”
“什麼話？”
“老夫人說，讓我藏起來不要被任何人找到，更不要給大小姐複仇的機會。還說......要是哪天有機會，會再次和大小姐相見的，等到那一天，大小姐的任何疑問，都可以親自向老夫人求證。”
常叔說這番話的時候目光平靜，語氣也有些輕鬆，像是壓抑在心裡的大石頭總算卸去，長舒一口氣的感覺。
不像是在說謊。
可常叔如果說的是真的，奶奶當年說的那番話又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讓她放棄追查？又為什麼說如果有機會，還能和她相見？
黎笙總覺得其中漏了點什麼，這些疑問在她腦海中盤旋，仿佛所有的一切全都要串成線，但就是中間漏了點什麼，所以缺少了幾道關鍵的信息，就沒法直接湊起來。
回想著這幾句話，黎笙猛地看向常叔所在的方向，問道，“我奶奶她......是不是還活著？”
既然當年的車禍現場，常叔可以用一具屍體頂替。那麼同樣麵無全非的傅文君，是不是也同樣可以用這樣的方式金蟬脫殼？
聽到黎笙這話，常叔緩緩搖了搖頭，“不是。當年那輛車上，老爺和老夫人都在。”
是她想多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