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何容易?”林初絨道。
“可以,跟我講講你跟他的故事麼?”古韻涵柔聲道。
古韻涵的聲音如同沾染著魔力一般,讓她心安。
這一夜,兩人留在酒窖中整整一夜,為了走進林初絨的內心,古韻涵頭一次接觸酒這種東西,很澀,也很辣,卻又帶著一種讓人興奮的感覺。
最終的結果是,兩人都醉的不省人事。
暗處。
筠婆婆深深的看著酒架上琳琅滿目的液體,歎息道:“世人皆知酒能解千愁,殊不知,卻是愁更愁。”
兩女醉的一塌糊塗,特彆是古韻涵,回憶起小時候跟古洛凡在一起的時光,後來古洛凡消失了,她就成了一個人。
在古家,沒有骨肉親情,除了爺爺對她好以外,其他的都是路人,就算是父母也一樣。
江黎的身體狀況在好轉。
同時古韻涵也在悉心開導林初絨,她自身除了中醫藥協會會長的身份之外,也有享譽全球的心理學博士學位,索性是救人,若是將林初絨的心態扭轉過來,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直到第三天夜裡,江黎才咳嗽一聲幽幽轉醒,映入眼簾的是一頭烏黑茂密的長發病床前趴著一個穿著白色睡裙的女人,貼在他身邊,很寧靜。
江黎環顧四周。
遠處是夜空的繁星,寂靜如初,看著女人沉睡的側顏,江黎伸手輕輕觸摸在林初絨臉上。
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江黎嘴角露出一抹釋然。
她還活著,如此便好。
就算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他不願意此女離開自己的人生。
“初初。”
“醒了?”林初絨睜開眼睛,接著眼神緊緊的鎖定江黎,薄涼道:“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