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月神教,一個護法的位置,除了教主以及內部的一眾高層以外。
基本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至於譚先生對清漪想法如何,也唯有他自己知道。
轂發覺,自譚先生見到清漪以後,對她的關注度似乎比水澤還要凝重。
是因為她雙瞳異色麼?
還是其他的隱秘。
不過這些可不是他一個下屬可以思考的。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打碎清漪的心防,破碎她對家的依戀,對親情的向往,對江黎兩人的死心。
如此,他語氣冰冷道:“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麼?”
“你憑什麼這樣說,你又知道些什麼?”
清漪不傻,反倒聰明的讓人頭皮發麻,隻要給她一點訊息,很快便會自己生成一副理解的畫麵,而正是因為知道她有這樣早熟的潛質,轂才直言,告訴當年事。
“因為你,的確是他們的子嗣。”
“你,什麼意思?”
清漪語氣有些顫抖,雙肩都在輕顫。
怎麼會?
聽到轂的話。
清漪眼底閃過一抹震撼與不解。
為什麼?
她心心念念的父母,居然也是水澤的父母?
隻是,為什麼。
他們知道水澤的存在,卻從來沒有詢問過她的存在。
她,不重要麼?
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