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眉頭微皺,看著林初絨蒼白的麵色,道:“但我想,楊老並非沒有辦法吧?”
從楊鼎天的微表情來看。
事情雖然棘手,卻也不是無藥可醫。
故而,江黎心裡泛起一抹希望。
楊鼎天笑笑,道:“的確有辦法,但還是有一定的風險,所以,要征求你的同意。”
“我隻想讓她複蘇,為此,我願付出一切代價。”江黎一字一頓道。
“哈哈。”
“小子,有時候,我真覺得,你這樣的性情,林小姐絕對是找到一個好男人。”楊鼎天感慨不已。
性情如此,他甚是開懷。
“是我不好。”江黎幽幽道。
兩人在病房裡待了許久,連續討論,商量讓林初絨複蘇的完美方式。
楊鼎天直言。
他需要一種術法,但這種術法早已遺失,需要通過種種殘留來反向推演,這需要一定的時間,並且,風險不可控,至於其二,則是想收林初絨為徒。
這時楊鼎天深思熟慮的結果。
居然遇到極陰體,便不能放過,這標示著藥門數千年的複興大計。
“為何?”江黎問。
“事實上,對藥門而言,陰陽為重,其餘的不過是輔佐。”
“過去任何一個鼎盛時代的宗門核心體係中,引導潮流的往往都是那些擁有極陰體,極陽體的存在,萬物簡化,卻逃不過最為簡單的陰陽相繼,此為引。”
“人體是一個不斷孵化新生的過程,其中裹藏著太多的陰陽哲學。”
“而對藥門來說,想要得到更好的發展,極陰跟極陽才是王道。”楊鼎天正色道。
這也是他想收林初絨為徒的真實理由。
他是真的想重現藥門鼎盛時代,不管在那個時代,藥門輝煌,便是數千年來每代掌門人的盛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