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不過是得知您老受傷的消息,特地前來探視,倒是不想,你居然會搞這麼一出?”
“倒是讓人倍感意外。”
周浣溪此刻也不好受,但事已至此,隻能硬著頭皮為之。
故作淡然。
她的身份已然暴露,卻是並未擺在明麵上來說,因為她知曉男人的自尊,不允許她這樣做,若真的將一切擺在明麵上來交涉,她會死的很慘。
而申豹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神情淡然的女人,恍惚間,記憶回到了曾經,那酒肆中。
她一遍遍的安慰他,人間不值得,為了周浣溪那樣的女人,不值得,如今再看,卻是自導自演,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申豹不由得想,為何這女人要如此過分?
因為,他喜歡她?
便如此肆無忌憚麼?
他想不明白。
但不得不說,此番過後,他再也不會相信她的任何鬼話。
周浣溪臉色難看,乾笑著。
暗自思量著,如何找機會逃離,退卻,卻是發現此刻早已被封鎖,真正的插翅難逃。
一念至此,周浣溪反倒是淡然,他不緊不慢道:
“嗬,既然是如今的情況,你,想如何?”
“嗬嗬,對你,我能如何?”申豹冷笑,強忍著一刀洞穿她的衝動。
他還有太多不解,想要解惑,就必須從她嘴裡得到一些重要線索。
“既如此,今日之事,你就當從未發生過,如何?”
周浣溪截然一笑,轉身退避,無視那護衛的槍械,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