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引起掌權者對白袍喪將的猜忌,以及那功高震主的威勢,身為帝王家,覺催會清理白袍喪將這把雙刃劍,隻要有猜忌,便會想無底洞一般,瘋一般的連續擴散,不可能停止的。
吱呀。
門開了。
寒墨笙跪坐在窗前,前方一壺小酒,一盞茶,茶香四溢,有一小杯,不知何用。
“三皇子。”
諸千城躬身頷首,微微示意。
“來了,坐吧。”
寒墨笙很是隨意道。
諸千城落坐。
寒墨笙道:“說來,也是委屈你委身在小小的三皇子府邸,事實上,質子自身的身份,比我要高,這點毋庸置疑,可惜了......”
諸千城不語,隨即才道:“都已經過去了,人不能一直活在過去,放眼當下,展望未來才是王道。”
“是麼?”
寒墨笙眯眼,說著,指著桌麵上的三種不同的“器物”,道:“請吧 ”
他在試探。
事實上
三種器物能探測出諸千城的野心與欲望。
不過,寒墨笙顯然不關心這些,他隻是把冷汗直流的諸千城當做獵物來戲耍,至於結果,根本不重要。
最終。
諸千城不動聲色的選了一杯茶做結尾。
人走茶涼。
他知曉自己的結局,所以直接做出選擇,而非被迫。
在此之前,一定要把白袍喪將的問題處理完畢。
“你找我,何事?”
“郊區發現異常變動,需要跟您交個底。”
“算了吧,你非王都之人,何必瞎操心,況且,你身為褚九質子,管這些,不合適吧?”
“郊區。”
“是我寒墨笙的地盤,誰敢造次?”
就算是寒止戈的人,他也照樣不懼。
而這個時間點。
諸千城提這種事情,甚至專門找自己,很大程度上心思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