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你堂堂半天體,欺負我一介地級後期,不覺得丟人?”江黎問。
“這是我的實力,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難以割舍,更是樂趣,若非如此,在洛不在的這些年月,我該如何堅持?”
墨酒娘並未有太多解釋。
而是道:“彆為你的懦弱找理由,事實上,我甚至不認為你應該進入中州,那裡不適合你。”
“適合不適合,不妨們打個賭,如何?”
麵對墨酒娘的強勢,江黎並未泛起一絲恐懼的意味,而是主動提議。
賭?
墨酒娘笑了,隨即揮揮手。
一臉嫌棄的鬆開遏製江黎咽喉的手臂。
她遙望星辰。
語氣淡漠道:“好,給你一個機會又何妨?”
“如何賭?”
“不出半年,我讓你跪在地上唱征服。”
對江黎而言。
被一個女人扇耳光,這是恥辱。
不可能就此算了。
他一直以來,信奉睚眥必報的信仰。
動他一下,殺人全家。
便是江黎的真實寫照。
隻是。
回歸海天以來,他的棱角,磨平了太多,而今,因為墨酒娘的壓力,江黎那好鬥心,再一次燃燒起來。
“噗。”
“小子,你還真敢想。”
墨酒娘語氣冰冷而平淡。
隨即輕笑起來。
笑的很是戲謔。
仿佛這一切是那般的不切實際,根本不可能,江黎必輸無疑。
要知道。
想要徹底擊敗她。
不僅僅需要達到半天體,還需要化解她的酒氣化劍。
前者就已經很難了,至於後麵,更是難上加難。
不過。
墨酒娘不介意給江黎一個不切實際的夢,畢竟,這是她的樂趣不是麼?
“行吧。”
“說出你的條件?”
“你先說。”江黎道
“好,若你輸了,不用我多說吧,滾出洛的視線。”墨酒娘一字一頓,語氣冰冷。
“若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墨酒娘自信發言。
“我說的是萬一......”
“隨你處置。”
“好。”
江黎嘴角勾勒,眼底更是閃過一抹算計。
有時候。
打敗一個人的方式不一定是實力的硬碰硬,半年時間達到半天體,顯然是不現實的,但隻要他運作得當,眼前這個高傲的女人,也總會折腰的。
她雖很強。
卻也不是無敵,隻要不是無敵,便可運作。
而這一切的種種。
皆是因為今日這一耳光。
“走吧。”
兩人約定以後,墨酒娘隨即起身向著紫金礦的營地行走而去。
“等等,隻是口頭之說,若你反悔的話......”
“我不會反悔,永遠不會。”
說著。
墨酒娘轉身,背影很是寂涼。
這一刻。
江黎似乎觸碰到她的某個節點。
兩人隨即前往紫金礦,卻在此時,一道巨大的爆破聲響起,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