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好奇。
為什麼江黎會知曉鬼王咒的存在,以至於他思慮了太多,導致最後失神,沒有保住黑禰。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勸你不要與鬼王殿為敵,交出此子,今天這件事情可以當沒發生過。”鬼修沉聲道。
“嗬。”
“此地是本尊的地盤,你們炸掉本尊的紫金礦,又妄圖對本尊的人出手,可有考慮過本尊的想法?”
墨酒娘冷笑:
“話不多說,這小子本尊保了,就算他要殺你,你也得乖乖獻上人頭,不服,可以試試?”
墨酒娘不論是說話,還是談吐,皆透露著一股蝶傲不朽,一擊狂傲。
這與她醉酒之後的溫和,判若兩人。
江黎當然不會傻到去滅殺一個無限接近半天體的存在,隻是,他卻是想搞清楚,鬼王咒到底有沒有解除的辦法。
但他卻也不會去問鬼修。
因為一旦暴露他的意圖,對方便很有可以以此為限,反咬一口,這讓他無法接受。
“目中無人。”
“既如此,便讓老夫來教教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什麼叫做尊師重道。”鬼修語氣淡漠。
“正有此意。”
墨酒娘答道。
現在的她肚子裡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發泄。
江黎根本難以抵禦她的怒火,而眼前的鬼修與她實力相當,就算差一點也無妨,與她而言,她要好好戰一場。
“受死。”
鬼修後退一步,陰風陣陣。
無聲而起。
似隱於黑暗之中,不見蹤跡。
這算什麼術法?
江黎麵露震撼,在思慮,就算他極速運轉道經,將雙瞳加持,也無法看清那一道軌跡。
而此刻。
就在江黎身側。
淡淡的波動浮現,一隻蒼老的大手印了過來。
“不知所謂。”
墨酒娘紅唇輕起。
揮手間,折扇一出,一股濃鬱的酒氣散落,包裹向禁空中的那雙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