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烏廣也不例外,遵循了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恐懼了。
若是讓這些混蛋碰了她。
她寧願去死。
不要。
墨酒娘轉身,狼狽的向後跑去,躲進一個略顯狹窄的紫金通道之中,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
而外麵的男人雙目猩紅。
如同魔怔一般,嘶吼著,抓狂著,眼底儘是貪婪。
他們不斷用手刨。
直到鮮血淋漓都不自知,完全陷入瘋魔的狀態。
“滾。”
紫金通道結構不穩,維持不了多久。
墨酒娘捂著腦袋。
瑟瑟發抖。
不經意間,她掃向佇立在陰暗處,那一身淡然的男人。
他在笑,笑的很肆意。
仿佛在嘲笑她,看,你也有今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是麼?
她能看懂江黎的目光。
他想讓她服軟,讓她求他,如同之前所言,跪地求饒。
可是。
她有她的驕傲。
怎麼可以對著眼前這個惡劣的男人妥協?
之前。
若芳她阻擋住鬼修的襲擊,他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看戲。
這個白眼狼。
這一刻。
墨酒娘沒來由的,心底泛起一抹委屈,很複雜。
哢。
那通道畢竟被之前的攻擊波及,根本抵擋不住太久。
嘩啦。
眼看著通道破碎,十幾個如狼似虎的男人撲了過來,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她。
墨酒娘尖叫一聲。
一直井波不然的心態轟然破碎。
眼看著烏狂就肮臟的手就要觸碰到她的身體。
她最終還是妥協。
“對不起。”
“我錯了,求你,救我......救救我。”
噗。
下一秒。
空氣閃過一道極速的銀線。
一根跟銀針抹殺而過。
洞穿烏狂等人的心肺。
轟。
十幾個男人轟然倒地。
接著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撲騰一聲,墨酒娘跪坐在地,雙目失神。
嗚嗚嗚。
最終,她難以承受,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整個身體都在戰栗。
劫後餘生的感覺。
比當年堯山一戰都要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