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在中古界行成的初始階段,三州並立,大量輕質物質上浮,重質物質下落,行成中古界,而那輕質的物質,便是行成鏡洲的基礎物質,可以說,中州與鏡洲,本就是一脈相承,甚至資源要遠遠比中州豐富。”
而鏡洲行成初始之時,具有天然的屏障,便是風玄雷。
“這是一處陣法,也是一處天然狹邑,是近古人族大能為我等爭取的機會,而對鏡洲而言,他們是完全不同的生存理念,沒有紛爭,沒有殺戮,全部都是安然發展,技術達到巔峰,甚至比破碎靈州都要發達。”
“隻要掌控鏡洲,以它龐大的資源做後盾,乾元國度兵臨中州乃是必經之路。”
“而如今,我們隻是經曆一次小小的失敗,難道,這能阻攔我們複興的腳步麼?”
“遙想當年被三國支配的恐懼,那種難以呼吸的麻木感,誰敢想,如今,我們已經滅掉三國,甚至是三國背後的昆侖都折腰,這點,當年有誰敢想?”
所有人沉默下來。
的確。
這一切都需要一個契機。
而這個契機是誰,不言而喻。
若非墨青檸強勢回歸,眼下,這些人還被禁錮在這新城之中,彆說為自由而戰,就連基本的人身權利都沒有,談何獨立?
此刻。
蘭蔻緩緩起身,繼續道:“根據司馬叔叔的所言,一月前,就在天機城中,段輕柔與墨姐姐大戰,最終使用下作手段將墨姐姐封入風玄雷之中,難道,我們要放任自流,不管不顧?”
“豈敢?”
“九殿下對我等恩重如山,我等有豈能畏懼強敵?”
昆侖又如何?
還不是被肆意絞殺?
三國如何?
蒼盟如何?
現在呢?
死的死,滅的滅,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九殿下強勢碾壓,他們不能放棄,乾元無她,不算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