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澤隨即一笑。
並非反駁。
這個時候。
圍賬開啟,清漪再度進入,躡手躡腳道:“水澤哥哥,你該不會,原諒他了吧?”
“不然呢?”
水澤反問,隨即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永恒的,唯有親情永恒,血脈長存。”
“可他害得媽媽到現在生死不知,我不會原諒他,永遠不會!”
清漪咬牙,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永遠不會忘記。
那個夜月。
林初絨將她護著身下說的那句話,她說:孩子,好好活著,不要被殺戮所侵蝕本心,你是那麼的善良,何必雙手沾滿鮮血?
可這,明明都是江黎的錯。
明明是他,平白無故的屠戮彆人,卻要讓林初絨來承擔,憑什麼?
是。
那次以後,她再也不會去觸碰血液,因為她害怕,恐懼,每每望去,都絕對難受。
她的姐姐,逝去了麼?
每每想到這裡,清漪便疼痛的不能呼吸,她死死的咬著唇,指責著江黎:“你陪我姐姐,陪我媽媽,你混蛋,憑什麼自己的錯誤讓姐姐買單?”
“憑什麼?”
清漪痛苦到不能呼吸,儘管時間過去這麼久,可在她眼裡,依舊曆曆在目,如昨夜發生般。
看著清漪如此。
江黎痛心萬分,隨即道:“她並未身死,隻是陷入胎息狀態,隻要找到一定的方式,足矣將她複蘇,你並未失去她。”
“你騙人,我才不信!”
清漪反駁,卻又期待著林初絨能夠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