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宇一口答應,跟著秦子墨上了車。
一輛老款帕薩特,一輛新款路虎,朝著秦家,快速開去。
秦家的府邸,在瀾山彆墅區。這裡雖然不是江城最豪華的區域,但也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地方。
跟著秦家兄妹進了彆墅。就見偌大的院子裡,站著黑壓壓的不少人。基本都是秦家的親朋舊友。
這些人也都是各懷鬼胎。秦老頭子一旦過世,就涉及到財產分割。並且還涉及到,以後秦家誰來掌舵的問題。他們都想看看,能不能在這裡撈到點便宜。
一到院子裡,秦照天就朝著眾人揮揮手,接著就冷笑的嘲諷:
“咱們秦家出了一個大孝女秦子墨。來,大家都來看看,她給爺爺請來個什麼樣的醫生……”
說著,秦照天指著身後的夏小宇。
秦照天的話音一落,秦子墨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也難怪秦照天嘲諷她,這夏小宇穿著的確太寒酸了。T恤臟兮兮的不說,胳膊上還有個大洞。牛仔褲更是大小窟窿都有。看著和撿破爛的沒什麼區彆。
“哎呦,秦子墨,你顯孝心也行,但你不能找個收破爛的裝醫生吧?”
秦家的一個女人扭著細腰,嫌棄的看著夏小宇說。
“秦子墨,你馬上把他給我趕走!少在這丟我們秦家的人!”
“我都說了,就不能讓秦子墨來。她就是一個克父母,克長輩的命。她克死自己的爹媽不說,現在又要克死爺爺了……”
眾人的話,一個比一個刻薄。
秦子墨的眼淚,在眼圈裡直打轉。她十幾歲時,父母先後過世。從那以後,在秦家,她不但沒感受過親人的溫暖,還處處遭受打擊。
爺爺雖然對她還可以,但重男輕女,也隻是把她撫養長大而已。現在,她隻是想救救爺爺。可沒想到,這些人依舊這麼對她。
見秦子墨流淚,這些人非但沒有任何同情。反倒是越說越過分。
其中一個堂姐,更是走到秦子墨身前,指著秦子墨和夏小宇,罵說:
“秦子墨,這是不是你在外麵勾搭的野男人,想帶回來騙我們秦家的錢?我告訴你,門都沒有。馬上帶著你的野男人,滾出秦家!”
秦子墨沒動。她美豔的臉上,早已經掛滿淚珠。
“還不走是吧?再不走我叫人把你們轟走!爺爺的葬禮,你也不許參加!”
說著,堂這姐伸手就要推秦子墨。
手剛一伸,夏小宇忽然猛的抓住她的手腕,冷冷說道:
“你再敢說她一句,我讓你生不如死!”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夏小宇。此時神情異常冷峻,看著都有些駭人。
堂姐嚇了一跳,但又不想丟麵子。就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你,你……”
“你什麼你!”
夏小宇甩開她的手,打斷她說:
“你爺爺還沒死,你們就在這兒準備葬禮了,你還配做他的孫女嗎?還有,你一身狐臭,是不是以為噴了半斤香水,就能掩蓋住了?”
“我告訴你,不但不能掩蓋,反倒讓你身上的味道更加惡心。你看看你剛才在院子裡,誰都不挨著你站著。你不明白為什麼嗎?那是誰都受不了你身上那種人渣的味道!”
狐臭是堂姐心裡最大的傷痛。她做過手術,但是效果好像並不明顯。所以出門,她都要噴上許多香水,以為能掩蓋住。可沒想到,還是被夏小宇當眾戳破。一個受不了,她哇的一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