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夏小宇提治病,秦子墨是徹底沒辦法了。雖然心裡一百個不情願,但還是帶著夏小宇,回了自己家。
秦家的這些人,條件都不錯。住的不是彆墅,就是大平層。秦子墨姐妹和他們一比,就顯得寒酸許多。她們姐妹,住的不過是一個普通小區的兩室一廳。
房子雖然不大,但收拾的乾淨又溫馨。
天色已晚,秦子墨簡單煮了點麵,兩人吃過後,秦子墨就拿著一套嶄新的行李,放到沙發上。同時對夏小宇說道:
“條件有限,就委屈你睡沙發了……”
夏小宇倒是沒覺得委屈,興高采烈的接過被子,還特意聞了下說:
“不委屈,不委屈,這被子真香!”
可惜的是,秦子墨根本不理他,轉身回了臥室,還特意把臥室的門反鎖了。
夏小宇並沒著急睡。他盤腿坐在沙發上,開始修習問診決病的吐納之法。
從八歲被趕出家門,夏小宇便流落街頭。後被一位老醫生收留,傳他一身本事。
這十五年,老醫生每天都是用數百種珍草名藥,來給夏小宇沐浴。這也讓他經絡大開,各種奇能都異於常人。給人施針治病時,更是洞悉病情,妙手回春。
這位老醫生除了醫術高超之外,在其他領域,也頗有建樹。除卻醫學,他更是將自己所學的奇巧之術,一一傳授給了夏小宇。
夏小宇天資過人,所學之術,已然超過了師父。
練習兩個周期,已經是午夜。
夏小宇正準備躺下睡覺。忽然就聽秦子墨臥室的門開了。
接著,就見秦子墨穿著睡衣,還特意披了一件外套,一手扶著小腹,一邊痛苦的走了出來。
雖然已經關燈,但夏小宇的眼睛早已經練的夜能視物。抬眼一看,就見秦子墨的額頭上,已經滲出絲絲冷汗。
“你怎麼了,沒事吧?”
見秦子墨好像特彆痛苦,夏小宇關切的問了一句。
秦子墨慢慢搖頭,忍著劇痛說道:
“沒事,你睡吧……”
說著,就見秦子墨去翻箱倒櫃,找出一盒藥。
還沒等吃,夏小宇就開燈走到她的跟前,看著她,小心的問:
“是痛經吧?”
秦子墨點了點頭。她一直都有痛經的毛病,每次大姨媽一來,都讓她痛不欲生。
“彆吃藥,有副作用,來,我給你看看……”
說著,夏小宇扶著秦子墨,坐到了沙發上。
兩人並排坐著,夏小宇抬手便朝著秦子墨的小腹摸去。剛一伸手。秦子墨便朝後一躲,慍怒的問道:
“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