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還一邊回頭,挑釁的看著夏小宇。
忽然,他臉色一變,指著夏小宇,對陳伯說道:
“陳伯,這小子你得防著點兒。我可是知道他,他就是一個大騙子。昨天還在我們齊家,說要給我們老爺子看病。結果,他屁都沒看出來,還想管我老婆要診費。他就是騙財騙色的大騙一個!”
說著,還特意瞟了秦子墨一眼。
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不知道齊家的。
聽齊懷仁這麼一說,大家便都看向夏小宇。
暗想,這小子難道真的是騙子?
他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連齊家都敢騙?
夏小宇倒是不急不惱,看著齊懷仁,嗬嗬冷笑一聲。慢悠悠的說道:
“齊懷仁,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快。我隻想問問你,你作為齊家長子。齊老爺子病重,你不在病床前儘孝,卻跑到這裡來指手畫腳。你這種做法,還配做老爺子的兒子嗎?我看不你不單是忤逆不孝,你更是寡廉鮮恥……”
夏小宇的話一出口。
就見齊懷仁一愣。
他指著夏小宇,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來什麼。
的確,齊老爺子病重,他怎麼也不該到這種場合來。
夏小宇並沒說完,看著齊懷仁,馬上又冷冷說道:
“如果你齊懷仁,是單純的來看看熱鬨,也就罷了。但你和秦曉曼高調同行,招搖過市。你不單是置你病床之上的老父親於不顧,更是忘了為你生兒育女,辛苦持家的結發妻子!像你這種人,厚顏無恥已經不能形容你了。你簡直就是敗類,全江城最大的敗類!”
所謂打蛇打七寸。
夏小宇的一番話,正是把齊懷仁的軟肋,全部戳中。
眾人看著齊懷仁,開始低聲議論。
男人好色,偶爾在外麵偷個腥,大家或許還能理解。
但像齊懷仁這樣的,父親病重,妻子在家伺候老人。
他卻和秦曉曼張牙舞爪,招搖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