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我自扇耳光,給您賠禮道歉,是我目光短淺。”
夏小宇沒有心情搭理他,繞過南宮博,再次來到床前,抓起米宛瑩的左手順勢一捋。
察覺有東西在血管中蠕動,夏小宇急忙從身上摸出根銀針,紮進米宛瑩的中指指縫之中。
“米小姐,你的病多久了?”夏小宇猜出了病因,卻不能完全肯定。
米宛瑩費力張了張嘴,“一年了。”
夏小宇放開她的手,轉身對眉姨說,“把我的藥箱拿來。”
眉姨點頭走開。
“得病之前,你是不是去過東南亞?”夏小宇從床上撿起一捋都發,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米宛瑩吃驚瞪大眼睛,“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得的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蠱。”夏小宇非常肯定,米宛瑩就是被人用南洋邪術下了蠱。
也可以直白的說,是被人下了降頭。
“什麼?降頭術?”南宮博爬起來,快步走過來。
夏小宇從眉姨手裡接過藥箱。
“她這種病,救還是不救?”夏小宇詢問眉姨。
眉姨愣了,完全沒搞懂他的意思。
“救!”眉姨回答很乾脆。
夏小宇回身看向霍都,“讓他滾出去!找能說話的人來!”
霍都瞪著眼睛,張著嘴說不出話,手舞足蹈的模樣非常白癡。
“霍都,你出去!讓管家過來!”眉姨說。
霍都乾瞪眼,比劃半天,最終隻能轉身出去。
不一會兒,一名頭發花白的老頭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