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的脈象和正常人彆無他樣,原本慘白的臉上也有了一絲血色。
南宮烈心中暗暗佩服,能有如此高深醫術,真是當世罕見啊。
“師傅,白小姐,二小姐的脈象平和,沒有任何不正常的跡象。”南宮烈的話,像是定海神針,讓白蒹葭的僅存一絲僥幸破滅。
“白小姐,南宮先生的話應該不會有假吧?”夏小宇笑著看過來。
白蒹葭尷尬的扭過頭,“莫然,這人是你帶來的,現在交給你處理。”
解鈴還須係鈴人,白蒹葭想要把包袱拋給花莫然。
花莫然哪敢大包大攬夏小宇的事,這次能把他請來已經實屬不易,要是現在插一腳,怕是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蒹葭,夏小宇的事我管不了!”花莫然的拒絕,讓白蒹葭徹底尷尬了。
白家大小姐把麵子看的比命都重要,真要應允了賭約,賠夏小宇一晚上,那日後她還再怎麼做人。
“夏小宇,你治好了我妹妹的病,白家感激你,你想要什麼說出來,我一定會滿足你。”白蒹葭故意轉移話題,她不相信夏小宇不愛錢。
從對方剛進來時,白蒹葭就仔細觀察過夏小宇。
水洗牛仔褲,老款的T血衫,怎麼看都是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屌絲。
對於這種人來說,錢應該比女人更重要。
“師傅,白小姐說的沒錯,您有什麼要求提出來,她們一定會滿足你。”南宮烈湊過來,想要拍個馬屁,結果拍在馬蹄子上。
之前爺孫倆的冷嘲熱諷,夏小宇現在還記在心上。
既然願賭服輸,那就不能不按要求辦事。
“古話說的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剛才打賭的時候,你們可都沒有表現出反悔的意思。現在打賭結束,誰贏誰輸,你們也都一目了然。”
夏小宇轉身看著南宮烈和南宮昊然,“你們爺孫倆是不是應該,自扇耳光給我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