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輸了?你不會是開玩笑吧?!”白小北笑道。
對抽象藝術有著絕對話語權的他來說,能輸給一個土著那不是開玩笑嘛。
白小北絕對不相信,薛田剛所說的輸了是真的。
“各位朋友,白先生,夏小姐。”薛田剛轉頭看向夏小宇說,“夏先生的話,確實一針見血。”
眾人嘩然,吃驚不已。
薛大師的意思,年輕人說的都對?
這怎麼可能,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怎麼能讓薛大師折服。
知道在不解釋,大家誤會更深。
薛田剛頓了頓,再次開了口:“各位朋友,夏先生即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師兄,我們師出同門,他的意見可以說讓我恍然大悟。”
“如果畫的環境,人物,全都改變,這部作品絕對是一部佳作。”
“師兄對藝術的見解頗有研究,一句話讓我頓悟,同時也謝謝白先生的意見。”
傻眼!
完全傻眼!
白小北和夏楠楠全都傻眼了!
沒想到夏小宇是薛田剛的師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薛大師,您說他是您師兄?”夏楠楠想要再確認下。
“沒錯,他年幼跟了師傅,我是半路拜師,按理說就是我師兄。”薛田剛坦誠相告。
夏楠楠吃驚瞪著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事情反轉的也太快了,夏小宇居然是薛大師的師兄,那白小北……
轉頭看向白小北,他臉色慘白,整個人杵在那像是丟了魂。
“小白,你沒事吧?”夏楠楠關切的問。
“沒,沒事。”白小北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