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一聽,立馬跪到地上,“爺爺,我錯了!”
“還是太年輕了,那是華國,那裡是禁區。為什麼我的話,你就不相信呢?還是你認為我已經老了?”
“不,爺爺!孫兒沒有這種想法!”年輕男人一聽,冷汗瞬間流了下來。
“你父親死的早,是我把你寵壞了。或許一切都是命數吧,去吧,你們年輕人的事,就用年輕人的方法解決。
記住了,你的敵人隻有夏小宇,其餘的人不允許動,包括他的女人和兒子。至於夏康盛和康健柏,那是我的敵人。
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你也插手不了。夏小宇是我給你準備的磨刀石!
勝,爺爺把整個家業全部交到你的手中。
敗,等待你的隻有死。
人生在世,就是一場賭博,沒有對錯,隻有輸贏!”
年輕男人聽後,急忙直起腰板,恭敬的說道:“爺爺,孫兒明白了!可是那個藥劑……”
他抬起頭看向老者。
老者的眼睛瞬間掙開,一下子從躺椅上跳了起來,哪裡像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
“藥劑的事,你不要管了。做好你應該做的事就行了!”
老者說完,大步向彆墅內走去。
年輕男人站了起來,恭敬的對彆墅行禮後,轉身離開。
“夏小宇,你真的有爺爺說的那麼厲害嗎?我真的很期待!”
回到家後,夏小宇始終想不通,心裡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一切都是一切陰謀。
這盤棋,到底是誰在下。
馬家是棋子,林家也是棋子,包括京城的吳王江三家也是棋子,隻不過他們五家都是被吃掉的棋子。
自己又是哪枚棋子呢?
過河的小卒,還是車?
不管從哪方麵來說,自己已經過了河,踏入了對方的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