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幾度打擊都被她給狡猾的躲了過去,加上她們樸家的人脈不錯,牽扯著不少關係,再加上足夠低調,所以才暫時活到現在。”
“樸靈秀幾乎不呆在盛京酒店,隻是每個月過去清查一下賬目。”
說到這裡,華俊豪扭頭問道:“宇哥,你不會是想對樸氏下手吧?”
“那就要看他們南寒樸氏想要乾什麼了。”
夏小宇淡淡一笑,“如果我猜的沒錯,這背後一定又有寒醫門的影子,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呀!”
“隻是我想不明白冷荷為什麼會來這裡。”
此時,盛京酒店的頂樓,一間非常奢華的貴賓廳內,燈火通時,氣氛無比的壓抑。
一個穿著阿瑪尼的青年,正端著紅酒杯獰笑。
青年二十多歲的樣子,身材消瘦,樣貌卻是十分的英俊,隻是臉色蒼白,一看就是那種酒色放縱過度的主。
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六七個外籍男女,一個個眼神敏銳,神情嚴肅,一看就知道是他的保鏢。
“美女,這一局,你又要輸了!”
青年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又看了看對手冷荷的牌,嘴角不由上揚,露出一抹笑意:“你已經輸了五局,一共五千萬,而這一局我又要贏了!”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我把贏來的五千萬,再加上我手中的兩個億全部壓上!”
“如果你沒有那麼多錢的話,我不介意用你的一晚代替。”
兩人玩的是炸金花,他手裡是三張A,可以說是穩操勝券,百分之百的勝算,所以他有足夠的底氣。
他貪婪的看著冷荷,笑道:“要不你就直接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知道做女人的快樂。”
話音落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包括牌桌上幾個棄牌的賭客,也是如此。
他們饒有興趣的看著冷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