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書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
下一秒，蘇綰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
“還在忙？”
霍雲梟看著蘇綰，有些受寵若驚，站起來走了上去，“沒有，已經忙完了。”
“給你。”蘇綰把牛奶遞給霍雲梟，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霍雲梟接過牛奶，心裡升起一陣暖意，“孩子們都睡了？”
蘇綰點了點頭，“嗯，都已經睡了，你喝了牛奶也早點休息吧。”
霍雲梟沒有晚上喝牛奶的習慣，不過一想到這是蘇綰親自為自己倒的牛奶，還是一飲而儘了。
蘇綰看著霍雲梟，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光，“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霍雲梟握住蘇綰的手，“手擦藥了沒有？”
“還沒，一會兒睡前擦。”
霍雲梟放下杯子，牽著蘇綰的手去了臥室。
“藥放哪兒了呢？”霍雲梟問。
蘇綰指了指茶幾，“茶幾下麵的抽屜裡。”
霍雲梟把藥拿出來，將藥膏擠在手心，一點點塗抹在蘇綰的指關節上。
霍雲梟一邊給蘇綰擦藥，一邊說：“醫生說前幾次塗這個藥的時候指關節會有點刺痛的感覺，忍一忍，多擦幾次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
蘇綰笑了笑，“你忘了，我感覺不到痛的。”
霍雲梟一怔，臉色複雜。
他確實是忘了。
每次聽見蘇綰說自己感覺不到疼痛，霍雲梟心裡就針紮似的難受。
他希望她永遠平安，無災無痛，但卻不是這種方式......
霍雲梟捧著蘇綰的手，動作極其溫柔的給她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