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紅說出這番話,梁小天聽了也很不舒服。
他馬上說道:“月紅姐,咱們也別站著說話了,去裡麵定個包間,慢慢聊。”
“行。”
張凝凝則板著臉,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你個婆娘,說農小順得了嚴重的性病,估計是吹牛逼的吧?
還說傳染性很強,那他家裡人,怎麼傳染不到?
她心裡現在對張月紅的話,特別的懷疑。
三人進了茶莊,在二樓要了個包間。
三人入座後,服務員端來了小吃和三杯飲料。
大家一邊吃,一邊聊。
為了扯開話題,張凝凝首先說話了。
“月紅姐,你不是在省城訂婚了嗎?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呀,傅醫生不會有意見嗎?”
張凝凝是特意讓張月紅難堪的。
不過,這會兒張月紅卻拿著紙巾,擦起了眼淚。
“哎,你月紅姐真是命苦啊。”
“月紅姐,怎麼了?”
張凝凝繼續問道,她心想你個婆娘真會裝,老娘聽聽你到底會說什麼。
當初在他們麵前顯擺的時候都忘記了,這會兒說命苦了?
張月紅擦了一下眼角後,繼續說道:“那家夥真不是人,我們訂婚那晚上,就跟醫院裡的一個小護士鬼混在一起了。”
“被我當場抓奸,還跟我吵了一架。”
“之後,我就辭去了省城中醫院的工作,也跟傅亦清那王八蛋分手了。”
“哎,大城市終究不適合我,以後我就在這邊的鎮上當個醫生,這裡環境好,空氣好,生活節奏也慢,即便晚上睡覺,心裡也踏實。”
張月紅說,跟未婚夫傅亦清鬨翻分手了,張凝凝心裡有點懷疑。
不過,她表麵上還是安慰道:“哎,沒想到那個傅醫生表麵上看著斯斯文文的,竟然這麼混蛋。”
“有了堂姐,還跟別的女人玩,他就是把女人當做玩物嘛。這種人,真是該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