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沒錯,但墨月州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怪自己。
她抱著下半身都是血的葉晚檸,那一刻她心驚膽戰內疚自責。
傅司驍穿著黑色大衣,大步走上前,他一把掐住墨月州的脖子,直接把人抵在了牆壁上。
“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
墨月州淚水滾滾而落,“葉晚檸和我說,她害怕,她醒來的時候一定要看到你。”
傅司驍手指收緊,因為憤怒,他對墨月州生理性的厭惡都克服了,他現在隻想掐死她。
“司驍,你放開月州。”
傅老夫人也趕到了,她不顧一切的衝上來,把傅司驍的手拿開,墨月州恢複自由,不停的咳嗽出聲。
“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保證檸丫頭的生命安全,孩子能保就保,不能保就要大人。”
傅老夫人知道,這種情況下要想保住孩子,真的難了。
傅司驍死死咬著牙,他冷冷的睨了眼墨月州,那一眼裡麵,殺意是掩藏不住的。
“你這麼看著月州做什麼,這件事情又不是月州造成的。”
傅老夫人還是護著墨月州的,“我早和檸丫頭說過,讓她彆去上班,彆總是惦記著去工作,懷孕了就要在家好好休息,可她就是不聽,她總以為我是在限製她的自由,總想把她當生育機器。”
“其實不是啊!”
傅老夫人說著,忍不住老淚縱橫,“現在我隻求檸丫頭身體彆有事,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如果她有事,可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