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半個小時吧!”傅永蘭看著車窗外麵,“我先給你轉點錢。”
傅永蘭拿了司機的收款碼,直接給他掃了一萬塊錢,這下司機喜笑顏開了,“謝謝老夫人,我一定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到地方。”
出租車不停的往前行駛,傅永蘭又指揮著變換了幾次方向,二十幾年前的泥巴路已經修成了水泥路,到後麵的路後,彎彎繞繞的,又開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傅永蘭才讓他停車。
這兒的位置,是在一座山坳處,這兒雜草叢生,天空也已經亮了起來,傅永蘭又給出租車司機轉了一萬塊錢,“麻煩你去車上等我一會兒。”
“好的,老夫人。”
司機拿了兩萬塊錢,這會兒彆說讓他等一會兒了,就是讓他一整天為這老太太服務他都無怨無悔了。
傅永蘭上前,走到雜草很稀疏的地方,那兒有一個八角形的形狀,每一個角上,都有一根很長的鐵鏈牽著。
傅永蘭伸手把雜草撥開一些,就看到了露出來的井口,鐵鏈早已鏽跡斑斑,露出來的半截井壁背麵也長滿了青苔,底下各種小蟲子因為受到突然的驚嚇,正在四處亂躥著。
墨月州的車子停的稍微遠一些,她人悄悄跟了過來,在看到傅老夫人站在那兒,盯著前麵的井口出神。
墨月州拿了手機把傅老夫人的一舉一動錄下來。
隻見她就是這麼看著,隨後突然笑出聲,往日慈愛和藹的老太太,這會兒笑的猙獰又扭曲。
“小賤人,你兒子要被我玩死了,簡樹峰那個老東西,我要他的女兒、孫子,一輩子都被我踩在腳底下,一輩子都投不了胎。”
“不愛我,我就讓他知道,得罪我傅永蘭的下場,你以為你死了,你們一家人就能在下麵團聚了嗎?我告訴你,你做夢,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