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傅永蘭又哈哈大笑出聲,她笑完後,轉身走向不遠處的出租車,司機趁著等的時候就閉眼睡覺,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又是夜班,出租車司機都是逮到機會就眯一會兒。
因此傅永蘭這會兒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出租車司機都是不知道的。
傅永蘭拉開車門坐上車,“師傅,我們回去吧!”
“哎,好嘞!”
出租車司機急忙清醒過來,他拿了瓶礦泉水下車倒了洗了把臉,往日他可不敢這麼奢侈,但是今天這一單,可是賺大發了。
這老太太穿著一看就是有錢人,精致的不行,這出手更是闊綽,是他職業生涯以來遇到最大方的乘客了。
他可得小心開車把人伺候好了才行。
出租車重新開回去,墨月州從不遠處的樹下走出來,幸好她把車開到樹林裡麵,才沒有被發現。
墨月州一步一步走到剛剛傅永蘭站的位置,她把雜草全部撥開,井口就徹底露了出來,上麵不但用鐵鏈拴著,井口和井壁上,都畫著一些符文。
墨月州對這些沒研究,但根據她看電影的經驗,傅老夫人這是在做缺德事。
墨月州一直跟著,之前沒感覺,這會兒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躥了起來,明明天空已經徹底亮了,太陽也出來了,但這個地方,有股說不出的寒意。
聯想到傅老夫人剛剛說的那些話,墨月州遍體生寒,這個老女人,她分明就是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