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在想,自己還得花多少時間才能把你找出來,沒想到啊!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葉晚檸偏著腦袋,笑得很是甜美,但是她眼底的冰冷,足以把人給活活凍死。
“葉晚檸,你彆動我,隻要你不動我,我就把解藥給傅司驍。”
“好啊!”
葉晚檸嘴上笑著,手卻是一把抓起許墨墨的手,她用的全是巧勁,一捏著許墨墨的力道,她就渾身發軟提不起一絲絲的力氣。
葉晚檸拿了傅司驍的手,擠出血液,滴進了許墨墨被剪刀紮傷的傷口處。
葉晚檸看著黑色血液慢慢融進許墨墨的傷口裡麵,這才甩開她的手。
“許墨墨,你讓我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人賤,是改不了本性的。”
“就好像農夫與蛇,所以以後,我再也不會放過對我有威脅的人了。”
一碗麵一字一頓的說完後,拽著許墨墨把人拖到一旁,又拿了繩子把許墨墨的手腳綁起來,再給她紮了幾銀針。
緊接著,葉晚檸拿了一個鬨鐘放在她跟前,“你對傅司驍的身體很了解,知道他的毒什麼時候發作,但是我不了解,所以我要找一下規律。”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你都說了,你背後還有人,我很好奇那個人是誰,我們就慢慢等他出現好不好。”
許墨墨渾身都在顫抖,她以為有傅司驍做把柄,葉晚檸不會敢做什麼的,但她顯然低估了葉晚檸的冷靜和狠心。
從她打那個電話自爆身份開始,隻怕她就已經在計劃著把她給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