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檸問的小心翼翼的,生怕葉晚檸生自己的氣。
溫翰引瞪了她一眼,“你簡直是胡來。”
說著,溫翰引上前,拿了瓶白酒扔給許墨墨,“不想死就喝完這瓶白酒。”
許墨墨已經快喪失理智了,她抓起白酒打開蓋子,毫不猶豫的就灌了下去。
一瓶白酒見底之後,她那像個氣球一樣急劇鼓起來的肚子慢慢的憋了下去。
但是鑽心蝕骨的痛,卻是沒少半分,反而痛的更厲害了。
喝完了白酒,許墨墨臉頰紅得好似能滴血。
“我弄了藥浴,晚檸你帶傅司驍去泡藥浴。”
溫翰引對著葉晚檸吩咐道,“在二樓的主臥室。”
“是,師父。”
葉晚檸上前伸手去扶傅司驍,傅司驍輕輕搖頭,“我自己能走。”
“好。”
傅司驍跟著葉晚檸去了二樓,一進主臥室,一股濃鬱的草藥香味就蔓延開來。
“司驍,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還好,沒什麼感覺。”傅司驍按了按太陽穴的位置,“之前這兒像用針狠狠紮進去,現在沒有任何感覺。”
“檸寶,你不用太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
“我很後悔,當初放走許墨墨。”葉晚檸眼睛一紅,又忍不住的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