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姨的力道很小心,角度也是仔細看過的,珠子破了之後,裡麵有一條很細小的蟲子在扭動著身子。
葉晚檸看著那條蟲子,再想到這些天自己一直把這珠子掛在脖子上,頓時遍體生寒。
芬姨拿了個小瓶子,又用鑷子把蟲子夾進瓶子裡麵,“你彆怕。”
“珠子不碎,蟲子不會跑出來的。”
“這個蟲子,它會鑽進人的身體裡麵嗎?”葉晚檸嗓子有些發緊,她想到了傅司驍手腕上還戴著一串。
“不行,我得給傅司驍打電話。”
葉晚檸匆忙拿起手機,就要撥打傅司驍的電話,但是芬姨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先彆打。”
“司驍手腕上也戴了這麼一串。”
“他手腕上那條,應該已經被處理了,你看。”
芬姨指著瓶子,那裡麵的小蟲子,在慢慢扭動著身體,然後緩緩的,化為了一攤綠水。
“驍爺手上戴的,應該是母蟲,你這個是子蟲,母蟲死了,子蟲就也活不了。”
“晚檸,這東西誰給你們的?”
葉晚檸咬著唇瓣,“我師父的朋友。”
“之前司驍突然發高燒,謝煜查不出來,醫院的儀器也查不出來,然後我師父說,他是中了蠱毒,找來了一個朋友。”
事到如今,葉晚檸也不再隱瞞芬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芬姨聽完後,“所以你們出去旅遊是假的,一直是在葉家彆墅,給驍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