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檸已經看過一次了,這一次的變化,她沒有覺得多震驚,倒是傅司驍,看著珠子在白酒裡麵化為粉末,然後裡麵的蟲子露出來之後,臉色愈發的難看了。
傅司驍拿了一封信遞給芬姨,“芬姨,這是有人交給墨月州,讓墨月州給我的。”
“你看看,或許你知道些什麼。”
芬姨接過去打開信封,把裡麵的信紙拿出來,信紙上隻有一句話——你和葉晚檸戴的珠子有問題。
就是因為這句話,傅司驍才給溫翰引打電話,從溫翰引的話裡,推測出那個他叫來的老朋友,大概率是有問題的。
珠子裡麵有蟲子,溫翰引也不知曉,而這串珠子,還是他勸傅司驍和葉晚檸放過秦琛換來的護身符。
如今護身符不但護不了身,還不知道有什麼問題,傅司驍和葉晚檸戴了好幾天,也不知道對他們身體會不會有影響。
芬姨反複看著這張信紙,她拿信紙湊近鼻子聞了聞,隻有一股淡淡的油墨味道,其他的就沒什麼問題了。
“墨月州,你和芬姨說說,當時的情形。”
墨月州吊著一隻手,她距離傅司驍距離很遠,傅司驍拿下這個珠子之後,厭女症就恢複了,除了葉晚檸,他一個人也不能接近。
芬姨知道墨月州的存在,許悠然還在的時候,就和她說過,她給小阿驍選了個人,這個人要好好培養,以後為阿驍做事,而且這個人,得有軟肋和聽話。
但也不需要太聽話,該有手段的時候,還是必須有手段。
許悠然時常去孤兒院,但墨月州卻不是她在孤兒院挑中的,而是在一家快餐店挑中的。
小時候的墨月州,不叫墨月州。
這會兒芬姨打量著墨月州,思緒有些飄遠,但眼下不是回憶往昔的時候,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弄清楚這封信是什麼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