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前一秒還吵吵鬨鬨分分鐘刷出99+消息的群聊瞬間安靜如雞。
哪怕黎笙早已經習慣了他們不著調且跳脫的性子,但看著這些話時,心中還是有一道道暖意流淌而過。
也隻有他們,把她視作信仰,無條件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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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月末悄然而至。
就到了要出發去往雲州的日子。
這幾天的時間裡,黎笙已經為沈休辭壓製住了毒素,在最後一次給他施完針後,黎笙叮囑道:“脈象很好,之後隻要你不違背醫囑,這期間內保證你體內的毒素不會複發。”
至於醫囑是什麼,黎笙之前就叮囑過的,她想沈休辭應該已經記住了,就沒打算再重複一次。
然而在黎笙收好針包準備離開時,靠在軟塌上端得是風華無雙的五爺開口喊住她。
“吱吱,醫囑是什麼來著?我忘了。”
性命攸關的事情,這都能忘?
黎笙腳步一頓,朝沈休辭看去。
隻見靠在軟塌上的男人似笑非笑,眉目依舊如畫般清雋,骨相精致又惹眼。可不知是不是黎笙的錯覺,她總覺得毒素被壓製住,身體恢複如常的沈休辭,身上那股妖孽氣更重了些。
光是一個眼神,唇邊一絲淡笑,都叫人過目不忘,怦然心動。
怪不得遙洲城的那些富家千金們,一個個擠破了頭都想嫁給他。
黎笙覺得自己頭頂早晚得綠。
當然了,反正她和沈休辭之間也隻是一場合約,等哪天合約終止,什麼關係也都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