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歸疼,寵歸寵,可這是殺人的大事啊,誰敢往自己身上攬?”
裘婉榮冷笑著,“你繼父那個人啊,最在乎的隻有自己。隻要觸碰到他的利益,親兒子他也不會手軟的,更彆說江楚楚一個外姓繼女。”
裘天瑞不說話了,因為這是事實。
黎佑昌那個人典型的利己主義,極度自私。隻要被人吹捧兩句就飄飄然,被貶損幾句立刻翻臉跳腳。
他對江楚楚以及對裘婉榮的好,就像是在養寵物一樣,高興就給點甜頭,不高興就立刻甩臉訓人。
而且黎佑昌這個人還極度要麵子。
就拿趕江楚楚出門的這件事來說,明明他已經有了決定,卻偏偏要借裘婉榮的口提出這件事。
好像這話隻要不是他先說出來的,那他就可以摘得乾乾淨淨。
“真是虛偽。”
裘天瑞嗤了一聲,隨後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
他打量著眼前的彆墅,像是想到了什麼,小聲道,“媽,聽說這棟彆墅價值過億,過億啊!要是落到我們手裡,我們可就發財了!”
“出息。”裘婉榮掃了自己兒子一眼,臉上帶著十足十的野心,“我要的可不止這一丁點兒。”
區區一棟彆墅算什麼,這段時間她可摸清了黎佑昌的底,那老東西手裡錢和產業都不少。
她要的,是全部!
裘婉榮和裘天瑞正在籌劃著以後的事情,母子倆眼裡是如出一轍的貪婪和野心。
卻沒有注意到,牆角背後站著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