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剛剛說完，黎笙隻覺得胸口驀然一疼，有黑血順著她的鼻子和耳朵裡流了出來。
黎笙噗的吐出大口鮮血，那種毒發的感覺再次侵襲。
黎笙忍不住苦笑，這次真不是她不想等沈休辭回來，而是......她真的沒有時間了。
就這幾次毒發，她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流逝。
剩下的時間還有幾天呢，兩天，三天？一星期？
黎笙緩緩擦去嘴角的鮮血。
就在這時，池棠的聲音從外麵響起，“老大，有人找你，說是你哥哥。”
黎笙回過神，清理乾淨後，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來的人應該是黎曜。
黎笙下了樓，果不其然，聽見了黎曜熟悉又沙啞的聲音，他問，“妹妹？”
以往黎曜會用寵溺欣喜的聲音喊她妹妹，但是這次，他用的疑問句。
什麼原因，自然不用說。
黎笙一步步走上前，道，“抱歉，我不是你妹妹。”
這話對黎曜而言，聽起來實在殘忍。
黎曜呼吸一窒，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他又哭又笑，明明知道了什麼卻不想承認，而是道，“你不是我妹妹，那還能是誰？”
黎笙神色坦然，“我是黎笙，古都黎家少家主，黎笙。”
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沒有半點自欺欺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