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半是氣的，另外一半也是受了些傷。
他還信誓旦旦地向自己主人保證一定會凱旋而歸，結果竟然變成了這樣，他怎麼能不吐血？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釋明站了起來，那聲音如同這世界上最有感染力的梵音，“清醒吧，凝視深淵的人，注定會被深淵的黑暗所吞噬。隻有向往光明，才能佛光普照，到達極樂。”
“我信你個鬼！”黃越怒吼一聲，“布置魔煞陣，起！”
黃越原以為自己的手下會馬上聽令，可是他回頭一看，肺都被氣炸了。
自己那群手下竟然一個個像是著了魔似的聽著釋明的話，個個麵帶虔誠，一副回頭是岸的模樣，完全沒聽到他的命令。
“該死啊！”黃越氣急敗壞，當即一刀捅進了其中一名手下的胸口，“給我清醒一點！”
“啊——”那名手下慘叫一聲，整個人的氣質立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剛才還是一臉虔誠的他轉瞬之間就變得一臉狂怒，聲音低沉沙啞：“你這人渣，該死！”
“你這人渣，該死！”旁邊響起了整齊的附和聲音，黃越徹底愣住了。
他就捅了這個手下一刀而已，為什麼其他人也會在同一時間變成了這樣？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和魔之間，有時候不僅僅是一念，而且還有可能是一刀。”釋明身上黑色和金色兩種光芒交相輝映，時而聖潔，時而鬼魅，再次震驚了眾人：“這......這是怎麼回事？”
唯一不變的，便是釋明臉上那悲天憫人的平靜神情：“你要是善待他們，他們就是佛，你要是虐待他們，他們就魔。現在，是時候承擔你剛才那一刀的惡果了。”
釋明話音一落，兩百多個邪術師同時出刀，把黃越捅成了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