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殺一個死人又有什麼意義?”安倍川明緩緩說道,“而且,我現在看到的不是仇人,而是小時候那個朋友。不同的是,小時候那個朋友說起自己母親,眼中全是光。而現在,他眼中的光熄滅了。”
安倍川明走了,本田圭介看著他的背影,潸然淚下:“是的,我眼中的光,熄滅了。”
安倍川明走出了本田家族的小彆墅,一名手下走過來,恭恭敬敬地問道:“門主,還要繼續盯著他嗎?”
“加派人手盯著,有什麼動靜隨時第一時間向我報告。”安倍川明麵色凝重,“我感覺得到,圭介身上的死氣非常重,大凶之兆!”
兩日後,夜晚。
本田圭介獨自在家中喝得酩酊大醉,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爸,不值得,不值得......”本田圭介喃喃自語,眼淚不停地落下。
一想到他父親這輩子為了他母親如癡如狂,最後身死,本田圭介的心就痛得不行。
在他記憶中,他父親就沒怎麼笑過,除了得知他母親下落之後,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可是,在他母親的心裡,他們父子倆就是工具,可以隨心所欲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工具。
他覺得不值,太不值了啊!
黑暗之中,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既然不值得,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