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難喝。”林羽笑道，“如果真的難喝，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喝酒了。”
“可是也沒那麼好喝。”釋明接著說道，“高興的時候，你喝的是快樂的酒。難過的時候，你喝的是傷心的酒。酒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取決於喝酒的人當時是什麼心境，不是嗎？”
林羽笑道：“那你說說，你現在是什麼心境？”
釋明說道：“如果喝酒能夠讓小莉活過來的話，我願意喝一輩子。”
林羽拍了拍釋明的肩膀，滿臉歉意：“釋明，這次大戰中死去的魂魄直接進入了輪回，如果你想彌補遺憾的話，好好活著，等她十八年。”
柳生千雪哼道：“到時候釋明都四十多歲了，老牛吃嫩草，羞不羞！”
“愛情無所謂年齡啊！”林羽喝了一杯酒，哈哈大笑，“最難的不是年齡，而是釋明不肯破戒啊！”
“戒不戒的，也已經無所謂了。”釋明忽然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這個世界都是虛幻的，也就無所謂存在破戒或者守戒。隻要心中有佛，不做惡事，那些清規戒律，全都是束縛靈魂的教條，不要也罷。”
“恭喜恭喜，你終於想通了。”林羽非常開心，“真是難得啊！”
“當然。”釋明忽然露出一抹怪異的微笑，“人在麵臨死亡的時候，往往都是看得最開的。”
似乎感覺到這個話題太沉重了，釋明立刻轉移話題：“不說這個了，我們繼續喝酒，繼續！”
“光喝酒沒意思，這樣吧，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索菲亞笑道，“你們華夏人不是喜歡玩真心話大冒險嗎？玩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