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驚呼,紛紛把目光轉到項飛羽身上。
“惠萱!”林鴻茂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
林惠萱撅嘴道:“爺爺,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要護著他嗎?他剛才不但打了我,還對鬆山守備區的中級護衛長不敬,難道這些您都忘了嗎?”
林鴻茂麵如茄色,說不出的難看。
莊誌鵬大搖大擺走到項飛羽身邊,鄙夷道:“你就是雲舒的勞改犯前夫?”
項飛羽悶頭扒拉盤子裡的飯,沒有搭理莊誌鵬。
莊誌鵬臉上頓時現出一抹怒容,拍桌吼道:“你是耳朵聾嗎?”
項飛羽靜靜地扒完最後一口飯,又打個飽嗝,不緊不慢道:“不是前夫,是合法丈夫。”
“放屁!”
莊誌鵬嘴角頓時一抽,“本少說你是前夫你就是,不是也是!
本少在鬆山是何地位眾所周知,就連鬆山守備區的總負責人都得給麵子,不然你以為那三塊金匾誰都能要出來?
就憑你這個窮比勞改犯也敢跟本少搶雲舒,也不先撒泡尿照照你那狗樣!
識相地就趕緊跟雲舒把婚離了,本少還可以饒你一條狗命,如若不然,信不信本少當場誅了你!”
項飛羽冷靜回道:“你確定那三塊金匾是你送的?”
林惠萱譏笑道:“不是莊少送的,難不成還是你這個勞改犯垃圾送的?”
哈哈!
此話一出,頓時引來一片嗤笑。
“確實不是我送的。”項飛羽淡淡道。
林惠萱白一眼項飛羽,鄙夷冷哼道:“諒你也沒這個膽量承認!”
“準確的說那三塊金匾是送給我的!”項飛羽糾正道。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林惠萱笑淚頓時就奔流出來。
林家人和那些外族代表也都快樂瘋了。
“勞改犯,那三塊金匾要是送給你的,我叫你爸爸!”有人嚷嚷道。
莊誌鵬譏笑道:“勞改犯,你說瞎話也不先過過腦子,還送給你的?你以為你誰啊?戍衛區的戰神嗎?”
“你是怎麼知道?”項飛羽一本正經道。
我去!
莊誌鵬差點沒樂抽過去。
林家和那些外族代表樂得前仰後合,笑淚都飆出來了,這絕對是他們這輩子聽過最大的笑話。
一個勞改犯竟然自稱是戍衛區戰神!
這人莫不是個精神病吧?
“傻子如果你是戍衛區戰神,我就是天王老子!”
“那我還是玉皇大帝!”
林鴻茂見狀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好好一個生日宴,就讓項飛羽這個勞改犯給攪合了!
“項飛羽!你給我住口!”
林鴻茂氣得渾身發抖,用力敲響手中的鐵拐,“你算什麼東西,值得人家給你送三塊金匾?你不過就是個蹲了八年大獄的勞改犯,也敢恬不知恥地自稱戍衛區戰神?
你給我滾!
馬上滾!
我們林家沒有你這樣的人!”
林雲舒頓時覺得臉麵發燒,眼含淚水,怒其不爭道:“項飛羽,我做夢也沒想到在裡麵待了八年,你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
林雲舒負氣而去。
“雲舒?”
項飛羽在哄堂嘲笑聲中追了出去。
他們前腳剛離開龍騰山莊,剛才那名兩毛二的中級護衛人員便駕駛著鋼鐵巨獸,去而複返,闖入山莊。
林家人見鬆山守備團的人去而複返,不由得一驚,連忙迎了過來。
在座的所有賓客如數起身,緊隨林鴻茂身後。
莊誌鵬也收起一臉嘲諷,帶人迎過去。
“中級護衛長,您這是?”林鴻茂看剛才還好好的兩毛二中級護衛長,臉上纏著繃帶,鼻青臉腫,顯然剛才被揍過,難免有些詫異。
“奉上級命令,把金匾收回去!”中級護衛長擲地有聲道。